任何安抚之语,但莫名让人觉得有一股甜意从那交握的双手里漫出来。

尽管知道那是缆车过缆绳的结点,但后来每次一抖,夏时初仍会禁不住心头一紧,而且渐渐变得有些神经质,远远看到缆架就开始紧张。

她什么都没说,但盛怀扬似乎感应到她身体的僵硬,一直在轻轻揉她的手掌,见作用不明显后,干脆跟她聊起了天。

“你之前不是来过华山吗?”

“嗯。”

“没坐缆车?”他问。

“坐了,但没什么印象,三四年……”夏时初猛地收住话,抬头看向他,“不对,你怎么知道我来过华山?”

她同谭丫丫来华山应该是在大前年,那时他们早就分手,他怎么会知道?

盛怀扬怔了一下,缓声道,“听Mike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