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当然,你不是说过,割一点疼一下忍忍就过去,多了,就要拼命。”

“那他肯出多少?”

“你猜?”

夏时初蹙眉盘算了下,“2-3%。”

盛怀扬未评判对错,而是反问,“为什么?”

夏时初挪了下身子,把自己调整成跟他面对面,“成路白现在股份是19.2%,是除了陈航外最大的股东,虽然现在那些人利用西同控制的只有12%,但是保不准清理过程中,还会跳出一些零零散散的,比如员工代持。”

“成路白如果一口气割让出3个百分点,那他们中天第二大股东的位置就岌岌可危,以后在董事会的话语权就不保了。”

盛怀扬笑着点头,“还有吗?”

“还有?”她惯性鼓起脸颊,沉思了片刻,试着道,“对赌?”

“我们夏总确实聪明。”盛怀扬摸摸她的脸,“他们公司跟募资人之间有一个收益对赌,中天是这个对赌计划的主要构成,3%是他们能出让的底线,也是保命线。”

夏时初捉住他的手,“周奚也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