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汹涌热烈,他差点就压不下去。
刚刚,他脑海中闪过很多画面,祈言力气向来没有他大,温泉水又热又滑,他可以对祈言做很多事,祈言只能仰着头承受,嘴里溢出他最爱听的低吟,可能会挣扎,却只是让水面起一些波澜,改变不了任何事实。
在祈言踩他的时候,这种想法达到最顶峰。
可他看着祈言眼底的隐隐的戏弄跟笑意,他就逼着自己冷静下来。
饶是祈言面上再冷静,他要是真硬来,祈言会害怕。
于是,等祈言走后,他用了自己最大的耐心,强忍着不追上去,等那一阵过了,才上去找人。
他想了想,愈发委屈,脸在祈言脖颈上蹭了蹭。
祈言听着耳边付辞近乎呢喃的音调以及亲昵,也没再逼他。
前二十几年里,付辞一直标榜自己是铁直男,还恐同,现在陡然要让他一下弯过来也不太现实。
只要对方心底明白就行。
祈言弯了弯唇,将小盒子上的丝带拆掉,揭开盒子,发现里面竟然是一块印章,用玉石做成,色泽清透,他看了眼印章的图案,是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