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其他手指要深,偏偏他让人休息也不听,非要跟他一起完成这些工作。
祈言没想到付辞会在这种时候问出这个问题,可对方也没等他的回答,而是俯身亲了亲。
“付辞……”祈言无助地叫了一声。
这人怎么这么坏,明明都这样了,还要欺负他。
祈言咬住下唇,只觉得越来越奇怪。
可能是之前拼装书架的时候真的伤到了手,此时被人含着,指尖有点疼,可很快又被湿软包裹,疼变成了痒。
祈言甚至忍不住蜷缩食指去追,在对方的牙齿上轻轻地磨。
他像是在检查对方的牙齿到底平不平整,抑或是在数数?
祈言自己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付辞瞧见祈言迷糊的神色,低笑一声,伸手放在祈言的唇上,祈言也很乖的,将他的食指含了进去。
祈言只觉得自己的指尖好像要化了,人也是。
付辞也不再玩这种小游戏,亲了亲祈言湿漉漉的眼尾,“跟以前一样?”
可每次祈言总觉得会磨地他疼,走路时衣服摩擦,不舒服。
祈言也很难捱,他重重呼了口气,摇了摇头,“不。”
他觉得有必要教给付辞一些其他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