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口舔血的日子,叶莺团不舍得贺东过。

大昭先帝尚武,专制暴政搅得民不聊生,落草为寇的人难以计数,但新帝不同,自登基以来,宽厚施仁,减税降赋,便是对待前朝罪臣也是大行宽恕,据传有诏书曰,于国家有大功绩者,可剔除奴籍,重恢身份地位。

以东叔的本事,下山入伍也是好的,不行不行,入伍太危险,还是待在我身边,我护着他。

可是好男儿志在四方,东叔会愿意吃软饭吗,他肯入赘吗,反正爹爹疼我不会反对的。

贺东瞅着小姑娘问完就径自苦脸啃起指甲,这是怕他不答应?

既然主动提,就是想好了,那么多兄弟都安置给了她铺子里,当头的肯定死乞白赖黏着。

“给。”贺东沉声答道。

男人自认这一个字是掷地有声,诉尽情长,足以了却二人对于将来所有的未定不安,然而小姑娘的反应颇有点差强人意啊。

叶莺团仍旧沉浸在所想中,根本没有听见男人的回答,她咬着指头,修剪圆润的指甲被啃出个小小的缺口。

“老子说给!”贺东微微叹息,侧头啃了小姑娘耳朵。

“呀!”叶莺团久违地惊叫,她讷讷看着男人,叫了一声,“叶贺氏。”

贺东先是一愣,很快琢磨过来,捧着小姑娘脸颊啃她唇,把破皮的地方啃出朵花,“反了。”

当着弟兄的面亲热,自然有引来起哄的意图在,男人听着手下人吹口哨,松开口,餍足地呼气,嗓音沉溺道:“老子说,给招,贺叶氏。”

“什么贺叶氏。”叶莺团回过神笑着嘟囔,可笑着笑着又禁不住泪汪汪哭了。

她顾念着他,正巧,他也顾念着她,再然后啊,天底下就没别的事了。

“老子答应跟你下山而已,有那么高兴吗?”贺东躺了会,终究是耐不住寂寞挨到人身边去,从后头搂住。

小姑娘才沐浴完,身上香得很,男人闻了,五两兄就想出来跟小小姑娘打招呼。

“高兴呀。”叶莺团把衣物都整整齐齐摆好,浅色鲜亮的花裙和男人深灰的粗布袍子在一起,相得益彰。

“乖宝高兴的太早了。”贺东想想还是说了,万事没到结尾,不能掉以轻心。

“我相信东叔。”叶莺团转过身子和他面对面,她踮起脚尖攀住贺东肩膀,身子贴过去,胸前的柔软自然而然压上男人胸肌。

小姑娘心思纯净,男人不然。

贺东享受着娇软,单臂托抱起她屁股,强压地将人抵在衣柜上压住,粗壮大腿蹭进叶莺团腿间,熟稔埋首在人颈间啃咬,唇一寸一寸游弋下,大脑袋拱开小姑娘衣襟。

“我认真说话呢。”叶莺团羞恼,她抓着男人后脑的发不让他作乱,连着闹了两天,她有点虚。

“你说你的,我做我的。”贺东不要脸道。

“东叔你……”叶莺团不肯松手,准备跟他僵持。

出乎意料的是贺东突然又不继续了,他长长地叹息,侧过脸枕在叶莺团胸口,半截木面具摩擦着小姑娘裸露的肌肤微微发痒。

“可我又能做什么呢,一个不行的废人,外强中干罢了。”贺东幽怨道。

叶莺团看着人高马大的汉子佝偻着腰蜷在自己胸口,莫名地涌出一股子慈爱,立马于心不忍起来,她松开了手转为轻轻插入贺东发丝之间,”东叔,你别那么说。”

“实话而已,昨儿好了些,就以为……唉。”贺东没有抬起头,嗅着小姑娘乳香,在她瞧不见的地方露出个欣然的神情。

“东叔今天肯定也可以的,你别说这样的话。”叶莺团见不得男人难过。

“今天可不可以,谁又知道呢。”贺东摇摇头,用鼻尖在肚兜包裹不住的乳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