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东看得鼻腔发热,昨儿只想让人早点泄身完事,今天不同,他有的是时间功夫,可以好好把玩这朵带露花苞,等咀嚼够了再吞下。
“来跟咱们小小姑娘打个招呼。”贺东说着往人逼上啐口唾沫,大手糊上去狠狠搓弄起来,“这嫩乎的。”
“呜呜……”叶莺团嘴里被堵住,哭声发闷,喘息不顺,她慌忙吐出了肉棍,看着上头沾满了自己的津液还有些许旁的粘稠体液。
好像变大了些,小姑娘迷离地想着,又因为物什本就过大,一时难以分辨。
“这就吃完了?”贺东不满人半途而废,顶胯几下用鸡巴摩擦小姑娘漂亮脸蛋。
叶莺团羞耻地扭头求饶:“东叔,我吃,你不要……你不要……啊。”
然而从她的角度看去,根本见不着男人,若想看到,除非压低腰身往前爬几步,可贺东哪会让她轻易如愿,舌尖卷起就往甬道里头探,把小小姑娘伺候舒服了,不信小姑娘还会想逃。
羞处命门被制住,叶莺团身子软成一滩,她倒在了男人身上,娇小的身量与贺东的高大形成鲜明比对,相差过甚,又初写黄庭,男人允着她那儿肆意施为的同时,她的唇也恰好能够吻到对方子孙根。
没有过激的挑逗,他们各自品尝着眼前所见。
花唇间裹藏着的阴蒂充血好似珠果般,勾引猛兽去采撷,贺东用上了齿,轻巧地叼住,还未来得及施力,就有大股水液从甬道深处汩汩想往外喷。
贺东吃得畅快,叶莺团却无从下口,想要舔弄男人肉柱根部囊袋的小姑娘集中精神,几番尝试下都以失败告终,她腹部蠕着,酥麻不断冲击四肢百骸,快感令叶莺团无所适从,凄鸣着绷紧臀。
女儿家的矜持在男人的侵犯面前溃不成军,最终在男人撤出舌头的瞬间,叶莺团的淫水喷湿了他的下颌。
热流涌出,贺东吞咽不及,溅出不少落在面具上,男人没有在意,无餍地舔弄潮喷过后痉挛的花腔内壁,细细抚慰。
高潮后的叶莺团眼前模糊泛白,双手无力地抓着男人衣物拉扯,脚趾蜷缩起来,腰部下塌一改抬高屁股想躲的姿态,虚弱地骑在男人脸上,无意识地用股缝蹭着面具,逼缝磨着男人的唇。
贺东慢条斯理地舔干净小姑娘逼里残留的水液,甚至大手掰开了瞧瞧,响亮亲口才道:“有那么爽吗?”
男人的声音在那种臊赧的地方传出,热气拂得湿透的地方发凉,叶莺团没力气回答,女子的潮涌本就不是一个点,而是一条线,一面湖,石激千层浪,难以消散。
小姑娘慢慢缓过劲,想起那种宛若失禁的感觉,心中近乎崩溃,又见眼前的肉棍毫无动静疲软着,越想越惭愧,明明说好给对方治病,到头来什么都没做,只顾着舒坦。
贺东捧着人屁股蛋亵玩着,听见抽抽搭搭的哭声,以为是欺负太过伤到了小姑娘,大手一揽将人拥到胸口,急切道:“怎么了,叔舔得乖宝不舒服吗,要哭?”
叶莺团看到面具上挂着的晶亮,哭得更大声,我还弄脏了东叔的面具。
“是舔疼了?”贺东心想没用力啊,刚刚看也没瞧见哪里破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