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东见人眸中带着水光面色嫣红看过来,气血当即翻涌,索性很快克制住,声音沙哑说着:“怎么了?”

“东,东……”叶莺团着了药,说话结巴。

跟叫小狗儿似的。

“怎么了,小姑娘?”贺东坐在床沿,想把外袍取下。

小姑娘,我的小姑娘,相差不仅仅是两个字那么简单。

叶莺团不满足于这个,她突然恼了,抓着外袍裹紧往床里一躺背对着男人。

“不认床就行,我睡地上守着你。”

小姑娘平日里就呆呆的,中了迷情药也没太大过激反应,贺东没多想起身去柜子里取出干净被褥铺在地上。

听到男人的动静,叶莺团扭过头偷看,目光落在男人单薄里衣描勒出的肩背肌肉上,隆起的肩胛骨随着动作起伏,彰显强悍。

转过身时,胸膛腹部的肌肉沟壑,让小姑娘想起山涧,男人是山,她是汩汩流动的溪水。

叶莺团小腹酸胀,陌生的微妙感觉,难以启齿的蜜处花瓣阵阵收缩,她害怕里头冒出什么不知羞的东西来。

小姑娘怕地合拢双腿,同时夹住了男人的外袍,布料拧成一股卡在腿间凹陷处。

这样好舒服,叶莺团惊喜地缩了缩臀,任由外袍紧压着处子阴穴,唇间溢出呻吟:“啊……”

贺东耳力好,又逢夜深静谧,他古怪地看向床内,小姑娘侧躺着,腿间夹着他的衣服,屁股一阵阵扭动,口中叫唤连连,男人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在心里怒骂孙熊,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但眼前最棘手的还是……

小姑娘明天就要下山了,贺东不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碰她,装作没发现想将外袍抽出来,随口说着:“拿老子的衣服筑巢呢?”

正磨得兴起,叶莺团哪会同意,使了劲反抗,她往后夹,男人往前拉,布料在初次得趣的嫩逼外头狠狠刮过。

更加高昂的呻吟传出,叶莺团脱力地微张开腿,呵气如兰:“东东,还要……”

你他娘的是要了老子的命,贺东不敢去碰衣服了,强硬地用被子把小姑娘裹起来:“乖,不能要。”

“要嘛,东东弄得舒服……”叶莺团只露出个脑袋,贴着男人脖颈可劲蹭,她好热,对方身上也热,热和热加起来,反倒凉快了。

“忍忍就好了,我给你去倒点水。”贺东煎熬地说话,肌肉紧绷。

“不要倒水……”叶莺团摇摇头,然后附在男人耳边说出小秘密,“你的小姑娘有……”

“什么?”贺东怔住。

东叔怎么笨笨的,她自己的身子最清楚,黏糊糊的水液弄湿了两瓣粉肉,浸上了亵裤,若是多蹭一会,只怕连男人的袍子都要沾上。

说罢叶莺团就要撩起裙摆,给男人看看。

“别。”贺东慌忙钳制住小姑娘腕子。

“东东不想看吗?”叶莺团在药力作用下记忆紊乱,隐约记得男人是很想看她下头的呀。

想,怎么可能不想,贺东怕的是看了以后一发不可收拾,不止是看,还要摸,摸进去,用指头搅弄,玩够了换上鸡巴,干得她求饶,后悔此刻的不知死活。

“不想。”贺东艰难地拒绝。

“好吧。”叶莺团委屈起来,她湿湿的好难受,东叔还裹着她不让蹭,水堵在里头叫人身软,小姑娘如若无骨地扭着,“可是你的小姑娘好痒,下面好痒,想要蹭蹭……”

“小姑娘,你是生来克我的吧。”贺东思前想后,决定在爆发之前让人舒服够了好早些消停,“想怎么蹭蹭?”

“不知道。”叶莺团见人松口,认真思忖起来,感受着身体的渴求,纯情的神情说着最淫媚的话语,“只要是东东的,什么都好,要东东蹭我……蹭我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