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浅棕色的眸子,叫人看不出情绪,语气却微变:“具体一点。”
说都说了,许棠舟干脆搂住凌澈的腰,不要面子地叙述:“嗯,就是又酥又麻的感觉。刚被咬到的时候会有一点点疼,然后那感觉从背脊窜起,脑子也不清楚了,身体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凌澈还嫌不够,要知道得更多:“那我要是不咬呢?”
许棠舟抓住他的一根手指,放到后颈上,告诉他:“那这里就会突突的跳,会痒,会难受。”
上次在剧组,许棠舟就是因为这个迹象得不到缓解,产生了信息素依赖后遗症,发烧了。
“你舍不得我难受。”许棠舟笃定地说,“所以你不会不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