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嘴,以伤指指着白璇道,“总是你有理。”
白璇冷哼一声,从袖中拿出一个精致的白瓷瓶,径直朝着皇帝扔了过去。
鲁公公大惊一跳,还以为白璇要袭击陛下,正要大喊,只见陛下已经稳稳当当地接住了白瓷瓶,握在手中。
“你十七弟给的金创药,全天下最好的药,不想这只手废掉,以后再也拿不了剑,就抹上。”
白璇的声音不太客气,言语之间也有大不敬之意,皇帝却没说什么。
鲁公公的那丝惊呼声,扼杀在喉咙里,惭愧地低下头。
正思索着该起身帮陛下上药,就听到白璇声音响起:“去拿坛酒来。”
鲁公公连连应是,赶紧让人去拿酒。
“陛下,要不还是叫个御医来吧?”鲁公公没给人上过药,更何况是陛下,不敢自已上手。
“用不着。”皇帝神色淡淡说了一句,提起面前酒壶,就往手上被扎破的地方倒。
他虽是皇帝,可曾经也是千军万马之中拼杀出来的人,他身上的疤痕,也多了去了。
这点小伤,实在是算不得什么,他对于处理伤日,也是轻车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