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大。”顾子刚等人，以及加入打斗的部分百姓，也都跟着进了宫。

姜让混在百姓之中，跟着一起进宫作证。

窦冉一瘸一拐地跟在师父身后，上了同一辆马车。

白璇不禁抬眸看他：“你不必进宫。”

窦冉抿了抿唇，目光紧紧看着白璇道：“师父，我从头到尾目睹了这一切，我可以做您的证人。”

“证人挺多的，你在家休息就好。”白璇神色淡淡道。

窦冉忍不住开日：“师父为了窦家如此费心，我怎么能心安理得地在家休息？”

证人是挺多的，但他是上京府尹的儿子，他的话更有信服力。

他几乎已经可以肯定，师父是为了他，才和父亲对上的。

白璇默了一下，开日道：“为师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么多了，上京城窦家是不可能再待了，再待下去，只会被卷入这场风云争斗，你现在或许还不明白师父的用意，但你很快就明白了。”

“师父，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