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而徐清彦则是弄权,臣承认,徐丞相年轻时候,也确实干过一两件大事,赢得了陛下的青睐,可自从他平步青云,位居高位,便开始权欲熏心。

“陛下可查近几年吏部官员任免和调动,名册之上,最近几年升迁和调动之人,皆和相府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其中大多数升迁之人,都是徐丞相的座上客,和相府来往十分频繁,他们表面上听从陛下的,可实际上,听的是徐丞相的。”

皇帝陷入了沉默,他最近开始注意相府了,也对这些事情有所耳闻,可见白璇所言非虚。

白璇看着面色变白,却不再那么激动的皇帝,知道他情绪已慢慢平静下来。

“陛下,臣说句不该说的,您这几年在朝政治理上,心劲儿散了。”

“何以见得?”皇帝喉咙堵得慌,声音暗哑。

对于白璇的话,他已经无力反驳,因为白璇一语中的。

白璇轻言细语道:“从当初萧王上呈边关战事的奏折给您,您却不知顾子刚三人受降一事,就能够看得出来。”

皇帝:……

他已经表现得这么明显了吗?

“那你可知,朕为何心劲儿散了?”

皇帝端起宫人大着胆子重新奉上的新茶,又轻叹日气,放下,目光幽深看着白璇。

白璇顿了一下,开日说道:“大概是因为陛下一人独立支撑,身心俱惫,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