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没良心?”
目光触及他右耳,摸发的手停下,“什么时候打的?”
“两小时前。”
右耳垂还泛着红,是新打了耳洞后的红,上头别着枚黑色耳钉。
“为什么打?”
池远灏抱着她,手掌在腿根徘徊,大片裙摆被撩起,“跟你凑一对。”
她左耳一个,他便在右耳打一个。
简霓忽而感到一阵恍惚,这感觉太熟悉。有人为了让她开心,做尽一切关于她的,贴近她的小事儿。
她曾以为不会再有了。
“肯告诉我了吗?”
看她发呆,他低问,手指有意无意拨弄着三角地带的那层薄薄布料。
明知道今晚来找他就一定会面临关于徐谦宇的问题,关于她的过往,但她还是来了,为什么?
简霓自个儿也说不清了。
还是摇头,昂首亲上他,一下,反问他:“今天聊的什么?他跟你说了什么?”
腿间作乱的手瞬时停下。
他眼眸幽深,定定地望她。
“你很在意他对我说的话?”
心咯噔一跳,答得很快:“我在意的是你生气。”
“是吗?”
“是。”
应得毫不犹豫,却又没来由的心跳如擂鼓,黑沉沉的眼仍旧看着她,拇指一下下在她腿根上抚弄。
那好。
池远灏两手托起软臀,简霓顺势夹他腰。
“那就停止冷战。”
他说。
他们都需要忘记,简霓要忘记过去,而池远灏要忘记今天听到的那些话。
“她最喜欢寸头,在国外她泡过不少你这类型的。”
“她吻技不好,和我亲多了,你俩亲那会儿她有埋汰过你吻技差吗?”
“她肯为你整她那宝贝头发吗?”
池远灏曾收到过不止一张简霓短发时期的照片,其中一张的背面用黑色马克笔徐徐写了一行字
她为我剪过短发。
······
绵软睡裙脱下,她洗了澡没穿内衣,乳尖儿俏生生的立于纯白雪山之巅,颤颤巍巍,于冷空气下硬挺,他伸手握上,同时嘴含入一边,舌尖爱抚着,简霓如他愿叫出声。
关了主灯,又开了床头一盏,微弱白光照亮床边一角。
他虚拢着简霓背后的长发,深色床单皱起一团在她手心,随着冲撞力道往前一擦,那团灰色于手心里皱得更厉害。
软软细缝在坚硬的进入下被迫撑开,又因长时间的进出而充血通红。
简霓咬着唇承受他比昨晚更为用力的行为,身体的动情反应比心理上表达得更诚实,只是她看不到,身后的他是何种表情,只一下又一下的刺入再拔出,机械的重复。
该的。
或许这都是她该受的。
但难言的委屈涌上心头,到后边儿她叫也叫不出,几声呜咽。
不明白,她明明也就爱与他做这事儿,今晚却格外委屈,感受不到他对自己的照顾,像是在,发泄。
浴室内。
简霓躺在池远灏身前,温热水波时而流过她胸前两点,脖颈前横过有力手臂,困着她。
她锁骨以下几乎没有完好的地方,齿印,吻痕,激烈欢爱的种种印记留于雪白躯体。
犯困,脑袋斜靠在他胸前昏昏欲睡,偏偏在这时候他开口说话。
“简霓,我有点儿等不及了。”
她忽而听到他说话,一激灵,困意四散。
“等什么?”
“我总是在想,”掬起一捧温水浇到她脖颈前,“到底是怎样的过去,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