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明玉眼神轻飘飘地看他一眼，并不觉得这项能力有何不妥。

“我可太需要这个能力了！”夏油杰抽搐着笑，拿起皮蛋凑在嘴边，“真是太酷了！”

只是他却迟疑着一直没有咬下，曾经的咒灵球味道很差，如同抹过呕吐物的抹布，夏油杰从未在别人面前吃下过，可如今他的动作来不及撤回，众目睽睽下，他手抬得僵硬。

“快尝尝呀，杰！”

五条悟看热闹不嫌事大，催促夏油杰动口，他从未见过对方如何收服咒灵球，往日曾经好奇，但总是被打岔过去，倒是今天这么多人在，他肯定跑不了。

骑虎难下的夏油杰几次张嘴尝试咬下一口。

可皮蛋实在太大了，他感觉下巴都快张得脱臼，都还没能下嘴。

“我拿个剪刀来。”

姜明玉看出他的为难，起身到厨房拿碗和剪刀。

说实话，夏油杰也不清楚咒灵球是否能剪开，从前小的时候他也试过，这东西只能整个的吞，完全破坏不了。

可如今剥了壳的咒灵球，真被剪开了，看着还很柔软，被丢在碗里的小块和果冻一样晃动着，外表与夏油杰才吃过不久的白灼皮蛋完全一致。

考虑到皮蛋直接吃，会让嘴巴有股灼烧感，姜明玉加入醋，生抽和香油，以及糖和辣椒油，来使味道丰富。

“好了，这下试试吧。”

将这满满一碗皮蛋推给夏油杰，姜明玉没忘记这皮蛋的主人，她甚至连筷子都拿了好几双。

夏油杰深吸一口气。颤抖着手将一块咒灵球喂进嘴里，他不对这味道抱希望，但也幻想能够摆脱抹布味。

只要不是那个味道，不是令人厌恶地难以下咽，就算是皮蛋，他也... ...

“！”

竟然真的不是以前的恶心味道了！

夏油杰震惊的同时不忘感受咒灵存在，如果是只改变味道，失去控制咒灵，那就没意义了，好在他有感觉到与咒灵的一丝联系，应该是要吃完一整个才能彻底掌控。

一个呼吸间，夏油杰了然，他不再抗拒吃下皮蛋，一口接着一口。

“所以，应该味道不差吧？”

姜明玉不是很有信心，但是夏油杰吃得起劲，想来味道不会差到哪去，就是不知道他怎么不说话。

“真可惜。”

家入硝子遗憾地看着夏油杰，吃完整个咒灵球。

五条悟同样发出感叹，“没有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