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真够触目惊心的。”
齐越不愧是要沉稳一些:“何嘉在电话里只说了个大概,伤怎么样,严不严重?”
“何嘉让你们来的?”
“不是,听你这意思,是不乐意我们来?”季泽远语气不太好,“你拍拍屁股一走就是一个多月,连个人影都不见,重色轻友。”
齐越的表情就耐人寻味的多,刚才,他俩一进门,谢鑫昊裸着上半身,快把何嘉盯出一个洞。而何嘉,自始至终没抬头,可手也一直没离开谢鑫昊的背。
气氛有些难言,直到他和季泽远推门进来。
“伯父伯母知道吗。”齐越问。
谢鑫昊肩膀半支着床,眼神散漫,“没告诉,让他们担心干嘛。”
“你来真的,拿命追?”齐越语气骤然严肃,“你以前做事从来没有这么不计后果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