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饭,总能时不时的陪我说说话?为何总是要躲着我?”

“阿珍,要是……要是你真的对我没那种意思,我们还可以做朋友,如果你害怕别人的闲言碎语,我也可以当你哥哥。”

“总之,不要推开我好不好?”

袁忠不是个擅长说好听话的人,也不会哄女人,可这会他的语气里全是祈求跟不可察觉的温柔。

“我……”潘珍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袁忠。

袁忠是个好男人,是她不配,她一个没有家人的寡妇,哪里配得上袁忠。

况且赵婶对她还那么好,她哪里敢肖想袁忠。

袁忠见她不说话,絮絮叨叨的接着往下说:

“我媳妇跑了之后,我本来已经不想再考虑个人问题,加上腿受伤,我真的觉得没有人比我再惨了。”

“可后来在医院我遇到了小萧夫妻,他媳妇说那些话真的挺有道理,后来回家后吴厂长又去家里找我,突然要给我升职。”

“还有你对我说过的那些话,我才知道,生活哪里有惨不惨的,只有对不对,只要坚持对的事,总有不惨的那一天。”

袁忠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见潘珍没躲,他的胆子大了一些,一把抓住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