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语宁哦了一声:“告你什么?难道是告你开服装厂的事?”

“嗯。”阮航点头:“他说我这是违规操作,不顾忌自己的干部身份,只想着捞钱,还说纺织厂的事上我也是因为私心。”

阮航被气得够呛。

服装厂固然是能赚钱,可他的初心是为了带动市里的经济,响应国家市场开放的政策。

再说做生意也不是百分之一百只赚不赔,他可是抵押了老宅,冒着一无所有的风险来办的厂。

如今好不容易有了起色,居然要被冠上这样的罪名,他怎么能不气。

要是因为这事被撸了职,他还不得被老阮打死。

上回因为抵押老宅的事就差点挨一顿揍了,这回这顿揍怕是逃不掉了!!

苏语宁没来得及说啥,阮航就摊了摊手:“你说纺织厂的事我是因为私心吗?明明是他吴厂长自己的问题。”

“好好的一个厂子被他搞的乌烟瘴气,有本事的人得不到重用,品质检验的人手不全,大批的布遭到报废,他这根本就是在浪费国家的钱。”

“在这么下去,别说拉动市里的经济,我看他这纺织厂也得完,再不改革,一大批人得喝西北风去。”

“我真搞不懂上面的人是怎么想的,居然相信了吴厂长的话要调查我,还在想法设法地保住吴厂长的厂长身份,这简直是……”

阮航气的想飙脏话,碍于在苏语宁面前,又把到嘴边的话给压了下去。

“你先喝口水压压火气。”苏语宁把水递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