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早醒来,时雪青就告诉自己,躲远一点,熬到行程结束,然后就再也不靠近和邢钧相关的任何东西了。

这样邢钧总能放过他了吧。

最好也别和任何人提起他们酒后乱.性的事情。

时雪青终于吃到了正宗的Francesinha和石头汤。可他吃得心潮迭起,时时刻刻怕邢钧做点什么邢钧会做点什么,他不知道。他害怕邢钧做什么,他也不知道。但不知道的东西,就是很可怕。

比如他想不明白,邢钧对他一口一个“捞子”地叫着,怎么就在酒后突然把他给睡了。

结果怕什么来什么。时雪青正在对付一块烤章鱼,余光忽然看见邢钧低下身。

而且,手在往桌子底下伸。

“啊……”

他叫了一声,还好很短促、也很低,及时被控制住。但那一声肯定被邢钧听到了。很快,他看见邢钧起身来。

时雪青紧张地看着他。而邢钧只是很平静、乃至于平和地说:“你的餐巾掉了。”

“……”

被时雪青盖在腿上的餐巾的确掉了。

邢钧招手叫服务生过来,给时雪青换条餐巾乃至于换个围裙,防止他白色的裤子被弄脏。时雪青瞪大了眼看着邢钧,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邢钧怎么敢表现得这么自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