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小腿被铁箍一般的手抓住,身体也被狠狠地拖了回来。
“呜!”
他一句又一句地哀叫着,直到嘴里被塞了一个东西。时雪青恍惚地看了看,好像是个长钱包。
鳄鱼皮的爱马仕。
不知不觉地,他把那钱包咬紧了。忽然间他又意识到那枚钱包价值大几千刀,又开始不敢用牙齿咬它,呜呜咽咽地,只敢用嘴唇去夹。
终于,他含不住那枚钱包了。钱包落在床上,他整个人的上半身也趴了下去,只靠另一个人的双手紧掐腰部,让后面翘起来。脑袋一下一下地顶着前面的软垫,在意识模糊之际,他哀叫一声。
忽然,又有玫瑰模样的烟花在脑袋里炸开,炸得他就连后颈,都泛了红。
他全身上下再也找不出苍白矜持的部分,嘴唇也变得红润又潮.湿。唯有那枚大几千刀的钱包被他的脸压着,又被他口中含不住的唾.液染湿。
……
邢钧从来没有开过荤。
他十四岁时就被父母扔来了美国。他从小争强好胜,被扔到陌生的国度也不肯被当地人比下去。整个美高时代,他学习健身,用拳头对付每个对他怀有恶意的人,最终被知名藤校录取。
本科时,他的学校又在村里,想要进城都得开车一小时。邢钧在这片苦寒之地里唯一增长的就是争夺家产的手段,和越来越丰沛的报复心与警戒心。从大二开始,他就每天打飞的来回在争夺家产和上学之间。在生理力量最旺盛的年龄遭遇这种事,他把所有欲.望都强行压了下去,从来没有什么绮思。
毕业之后,邢钧争夺家产成功,开始搞公司。与此同时,他的被迫害妄想症逐渐加重。哪怕走在路上被人搭个讪,他都会怀疑那个人是不是另有所图要么是被他扔进养老院里的亲爹和后妈留下来的后手,要么是知道他的身家、跑上来要谋夺他的钱的捞子。
如此强大的心因下,邢钧的欲.望更得不到发泄。或许他沉迷于下班后攀岩和打拳也有这方面的原因在。若非如此,他的腹肌也不能练得这么强悍。
直到今天。
或许是因为酒精吞没了理智,他今天搞得颇有点报仇雪恨、莫欺少年穷的意味。
第一次开.荤,外加酒后乱.性的因素,邢钧索性完全跟随了自己的本能欲.望。好在时雪青的韧带得天独厚的好,被折腾成什么样的姿势都能够办到。时雪青只是会呜呜地叫,浑身上下都在发出声音。
夜过了大半,邢钧残余的理智想起来,他好像听说过一个说法,在做零这件事上,男的第一次很难爽起来,大多是疼和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