捞子?

邢钧坐在床边,大脑越是将冲动深入思考,脸色越是冷沉如冰。他心想,说自己对时雪青产生了感情即使只是欲.望,都是一种底线沦丧。

因为被害妄想、总担心别人有企图,母胎单身几十年,最后却栽到时雪青这样一个手段低劣的绿茶身上……简直像个不好笑的笑话。

他的理性,绝不可能承认的笑话。

就像被冰水泼了脑袋。邢钧去冲了个澡,在水流中想,他到底在做什么。

自从在机场重逢时雪青后,他到底都在做什么。

时间渐渐走到深夜。

邢钧本身睡眠就不是很好,躺在酒店的大床上,也还是睡不着。

脑袋里不断有画面在晃。

一会儿是低眉顺眼的时雪青,一会儿是给邢薇拿箱子的时雪青,一会儿是挑拨离间的时雪青,一会儿是给邢薇拿薄荷糖的时雪青。

一会儿是时雪青递护照时的锁骨,一会儿是推理中、此刻正在豪华酒店房间里自拍的时雪青。

最后,是餐吧里的时雪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