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月便很是羡慕,进去送茶的时候犹豫的站着,也想学学这些事情。少夫人没有赶走她,还叫她研墨。
于是屋子里,便有了四个人围着一张堪舆图说来说去。
只要是折绾说。她仔细研读过闽南之地,对这里很是熟悉。
?^鹤春晚间回来的时候瞧见书房的灯火还是亮着的,好奇道:“不是已经过少夫人要休息的时候了吗?”
松亭:“少夫人好像在教素膳等人看堪舆图。”
?^鹤春:“……真是闲着无事做!”
等亥时了,他出了书房回来睡,发现书房还是笼着人影。他呵了一声,“怎么,是要考女状元吗?”
带着那几个丫鬟奴才一起中举?
直到子时的时候,他才等到折绾回来。本是要说几句的,却见她脸色红通通,明显很是高兴,他扫兴的话就不敢说了,说了必然得一句怼。
他啧了一句,“怎么,做成了什么大事?”
折绾不理他,他的狗嘴里吐不出好话。
但也觉得?^鹤春这个人后面如此注重修嘴功,应该也是这张嘴巴在别人那边坏了事。不然,他后来极力寡言做什么?本就不是个寡言的人。
果然等了会,他碎嘴没忍住,又问:“你们在书房做什么了?”
话好听了,折绾也愿意说一说,向他打听一些事情,她道:“我要去闽南买地了。”
?^鹤春一口茶喷出来,“什么?你还真要去买地啊?”
折绾:“买,怎么不买?”
?^鹤春:“你买那边的地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