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的东西扯除掉,再对上?^鹤春这个人,她就觉得他其实也没什么可怕的。

她甚至在这一刻想,他的天生聪慧就真的是天生的吗?会不会也是后天才有的?

只不过他积累得快,早,而她积累得慢,晚。

她就有些高兴起来,道:“我要看书了,你去看看川哥儿吧,他怕你得很,估摸着又在哭了,你去哄一哄,那是你的亲生儿子,你别不当回事。”

?^鹤春就发现她生气又高兴,丝毫没有根据。

但她话说得没错,川哥儿那边他也得上心,他是准备过去瞧瞧的。但刚走出门外松亭就喊他,“大少爷,国公爷让您去一趟山海院书房。”

?^鹤春便脚步一转走了,丝毫不记得什么川哥儿。

折绾听蝉月说完之后也不意外。他从来都是这样。在养育孩子的事上说得好听,头头是道,但一旦让他去做,他就开始忙。

不是这里忙就是那里忙。

这种时候,一般是她去安慰川哥儿的。他害怕得发抖,她就一夜又一夜的陪着睡。

后来他大了,性子还是立不起来,?^鹤春就骂他随着她的性子。她当时也仔细回忆过――她记得她刚嫁到英国公府的时候,川哥儿也是如此的。怎么就成了她的错呢?

但对孩子的愧疚占了上风,她又一直被打压,被贬低,渐渐的就真觉得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