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很是喜欢,时常赏赐东西去玉家。但再是喜欢,也不会留丹崖下来过夜。
玉岫唏嘘道:“太后怕自己克着她――去年冬日,丹崖自己贪玩,晚间出去玩雪,第二天就病了。”
折绾知晓那次,丹崖一个月都没有出门,还托人来说要吃最新口味的鲜花饼。玉岫小声道:“太后吓得不行,觉得是自己克着她了,跪了一晚上求神。”
折绾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太后娘娘……这是惊弓之鸟了。”
两人对视一眼,都没有再说此事,折绾问:“那丹崖是要说哪家?”
玉岫:“一处是辅国公家,一处是庆国公家。两家选其一,郎婿都是孙子辈里面第一人。”
折绾想了想:“都是好人家,就看哪个得丹崖的心了。”
玉岫:“是啊,她母亲叫我去打听打听,我心里也没数。”
折绾却记得,丹崖没有嫁给他们其中一个。是嫁给了今年的状元郎,最后过得很是不错。
她想了想,“那你别急,这事情慢慢相看,可急不得。”
玉岫:“我哪里会着急,她还小呢,她这般的身份十八九岁出嫁也不晚。”
折绾中午是在宋家吃的饭,下午去了铺子里。蝉月见了她兴奋得很,道:“主家,周掌柜正要找好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