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宛如煞神般冷笑,质问:“现在怎么不装了,是嫌我母亲给的不够多,还是给太多了?”

庄哲敛起目光,缓步上前,搁下手中的公文包,仿佛当?这位不速之?客并不存在。

然而,他的指尖因用力而泛白?,不自觉出卖了内心佯装的平静。

“楚总拥有?的已经够多了,何必非要来抢我的位置?”

听到?这话。

楚叙予的气场骤然压迫,眼底迸出寒光,眼前的垃圾令他厌恶到?了极致,那?股蔑视眼神藏也藏不住,俨然居高临下的高位者姿态。

他低沉的嗓音仿佛将要掀起惊涛骇浪:“所以,你在背后搞出那?件蠢事,只是因为嫉妒我?”

庄哲头皮发麻,仍努力克制着翻涌的情绪,冷静地与他对视,死到?临头也不足以畏惧。

他再清楚不过,无论他怎么努力,他这辈子都?比不上眼前的楚叙予。

不论是家世、学历亦或是在事业上取得?的高度,他的出生注定了他再如何拼尽全?力,当?下的行为无异于以卵击石,无法?与眼前人争夺什?么。

但可笑的是,他偏偏清楚这人的弱点,这也是刺激他非要做出愚蠢的挣扎行为。

就在两人对峙僵持不下时,楚叙予的指尖在桌上轻敲两下,忽地一撑,站起了身,那?高大挺拔的身躯散发着冷冽的气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