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拍他俩脸道:“我问什么,你们就说什么,若是不老实,那就不要怪我刀下无情了!”
说到这,司徒晟顿了顿道:“今日楚娘子要出门的事情,你们透露给了何人?”
王五听了抢先道:“我正吃早饭,冬雪就让我帮忙搬花篮,说是楚娘子要出门送礼。我压根都没跟旁人说过话啊!”
季仓也赶紧道:“我也是,夏荷说楚娘子要出门,我就备了马车,并不曾跟人多言语。”
司徒晟又问,到了祭酒府上呢?
王五又是抢先回答,说他帮着两个丫鬟抬花篮入了府,楚娘子偷偷给两个丫鬟塞了鲜花糕饼,也分给他一些,他就和两个丫鬟在廊下分吃糕饼,不曾与外人言语。
而季仓则说,送楚娘子到了祭酒府上,他就一直在马车里等来着。
可惜这二人的话并不能让司徒晟满意。
他森冷着脸道:“我知道今日有人出卖了楚娘子,所以才会有人半路堵她,若是你俩都嘴硬也不要紧,我这刀乃是精钢淬炼,顺着骨缝切你们,切到最后也卷不了刀刃。我一般都是从手指头开始,你们不招,我就先切你们的手指……”
说完这话,他便一脚踩上了王五的手腕,然后伴着王五一声凄厉惨叫,几个血淋淋的手指头便被司徒晟扔在了季仓的面前。
王五哭得泪流满面,大喊自己冤枉。
这等血淋淋的画面,季仓这等寻常人如何见得?吓得他下身淋漓,窸窣尿了裤子。
待司徒晟一脚踩上他的手腕子也要依样来切手指时,他便跟门挤了似的,声嘶力竭地高喊:“别!我招,我招,是我把楚娘子出门的消息传给我表弟的……”
原来这季仓有个在陈记茶庄谋事的表弟,前些日子找到他,说只要时不时透漏些府里管事主子的行踪,便可以给他五两银子的赏。
季仓起初觉得蹊跷不敢,可是架不住那表弟游说,许了些别的好处,说这司徒侍郎在朝中得罪了人,官是做不长的,只要季仓识时务,将来可以给他安排到陈员外的家里当个小管事。
陈员外在京城里可是有一号的,甚至有皇商的名头。
季仓心动了,便在表弟表示楚娘子出门就通知他后,依此行事。
今天,他将楚娘子送到了祭酒大人府上,转头就抄近路跑去通知了表弟。
接下来他又按照表弟的示意,故意将马车驱使到人多的路上,诱哄着楚娘子下车。可接下来的事情,他真的就不知道了。
司徒晟眯了眯眼问:“为何你表弟单单打听楚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