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旁边才想起来柔则,他答应柔则以后不碰其他女人的,这可如何是好。
不过幸好是宜修,柔则和宜修姐妹情深,又对宜修有几分愧疚,应该不会多伤心吧!
日后有柔则、宜修姐妹俩常伴身侧,贤妻美妾和睦相处,他便是在畅快不过的了。
只不过宜修这个酒啊,可以饮,但定要少饮。
第二天一早,苏培盛在门外急得转圈圈:“再不起就要误了早朝,万岁爷问起来可怎么说啊!”
剪秋也急,可没有苏培盛那么急,昨天那么激烈的情况可是头一遭,主子不想起,谁也别想坏福晋的好事。
出主意道:“要不告个病假吧,就说王爷身体不适?”
苏培盛气的无奈:“那若是宫里派了太医如何是好?”
绘春从外面进来,黑着脸:“那拉格格来给福晋请安了。”
剪秋也皱起眉头,什么时候都不来,只今天来。
“苏培盛,什么时辰了?”屋里传出胤禛的声音。
苏培盛赶紧快步上前,推开门带着一众伺候梳洗的侍女进去。
“哎呦王爷您可算醒了,在不起早朝可就要晚了。”
胤禛看了一眼天色,骂道:“狗奴才,为什么不叫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