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忍忍,等蒋云英累了自然就结束了。
但他那会儿被操得想尿。
肉头一遍遍刺激前列腺,快感与爽意不假,尿意也不假。
硬气那么久没喊停的姜绕终于承受不住,在被插出尿液之前求了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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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绕求饶是真的,想跑也是真的。
他不可能跟蒋云英纠缠一辈子。
就算是同性恋,也得有分手的自由吧?
期末考试之后他偷偷联系了岑越以前推荐给他的画室,等蒋云英出国比赛走了,立马打包行李书本去画室旁租了个小单间,还请求岑越不要把他画室的地址告诉任何人,尤其是蒋云英。
重新加回来的微信再次删除,电话号拉进黑名单,提前跟老师朋友报备说要闭关学习准备考试,然后把手机号换掉。
这样至少到十一月联考结束之前蒋云英都找不到他。
也确实是这样。
蒋云英最迟七月中旬回来,按理说找不到他应该不罢休四处发疯才对,谁知都八月了,竟然一个电话都没打到他这儿来。
姜绕既担心又忍不住雀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