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锦樘!”程宰凶神恶煞的掐着沈梨的脖子,两个人力量,身体悬殊,在程宰面前,沈梨就象是一颗小草被大树罩着。

粗大的手掐着她纤细的脖子,慢慢的,沈梨双脚离地,呼吸不畅,双腿不停的挣扎扑腾着。

“不就是一个女人吗?给你!至于发疯吗?”程宰阴森的盯着他:“想要吗?过来,我施舍给你,你知不知道在车上,她叫的多好听!”

“我没……”沈梨被掐的呼吸困难,不停的摇头,她没有……

萧锦樘舔了舔嘴角的血,目不转睛盯着程宰的脸,握着球杆儿的手死死掐着,指甲掐进肉里,丝丝鲜血渗了出来。

“怪不得你这么喜欢她,滋味儿就是好,你猜猜?几个人伺候她?”程降刺激着他,只要他过来,凭借自己的优势,他就能趁机夺过球杆打死他。

“我没有……”沈梨双手掰着掐着自己的大手,泪水溢出,她看不出萧锦樘什么表情,只见他动了动唇,不知在和她说什么。

别怕?是别怕吗?

“来呀,过来呀。”程宰挑着眉,见他不动,迅速大手揉了一把沈梨的胸。

根本忍不了,理智在这一刻被摧毁的灰飞烟灭,萧锦樘手握着高尔夫球杆向他冲了过去,重重的向他的头挥去,程宰见状一把将沈梨推开,大手伸出去,可偏偏面前这个男人不按常理出牌,胳膊迅速下压,反而是朝着他的腿挥了下去。

钢铁和骨头相撞,“卡擦”一声,肌肉包裹着的骨头那在一刻瞬间碎成了渣。

程宰痛苦的惨叫一声,那种疼是钻心的,刺骨的。

眼前的男人就是一个疯批,一个魔鬼,一下接着一下,面无表情,甚至略带兴奋的的打着同一个地方。

速度快,力量大,根本没给他反抗的机会。

肉眼可见他的腿瘪了。

还有手,刚刚哪只手来着,萧锦樘头一撇,长长的睫毛在他脸上搭了一层阴影,血水顺着发尖甩落,球杆重重一挥,打断了他一条胳膊。

“啊!”随之而来的是程宰的惨叫。

“萧锦樘……”沈梨被摔的胳膊腿上都擦起了皮,甚至肿了起来。

“出人命会坐牢的,我不要你坐牢,我们,我们报警……”

沈梨不顾疼痛的爬起来,一边抽噎一边跌跌撞撞的跑过去抱着他,豆大的泪珠一滴一滴落在他的肩头,弄潮了他的衣衫,男人这才停下动作,将球杆一扔,猛的将沈梨反抱住。

重重的一声呼吸,怀里的人微微颤着,心疼瞬间从心底翻滚,汹涌澎湃的抵在他的喉咙,哽咽难耐。

千万无语最后化成了一句轻声安慰:“没事,没事,我来晚了。”

“我,我没有被他们……我没有……”沈梨抱着他,委屈的不行,一边哭一边解释:“在车上,我,我只是被绑着……我没被……”

“没事,我知道啊,不哭了啊。”萧锦樘像小时候哄她一样,慢慢揉搓着她的耳朵:“不哭了啊,我们去医院,带你去看看伤,然后吃个饭好不好……”

眼前的人和刚才判若两人,温柔的不像话,他强行扯着嘴角上扬:“大鸭梨饿不饿,我们吃菠……”

*

凭什么他英雄救美抱得美人归,两个人甜甜蜜蜜腻腻歪歪。

而自己和弟弟伤残这么重。

程宰咬牙切齿,腿估计断了,胳膊也骨折了,看着眼前的高尔夫球杆,他伸出手,然后咬着牙起身,因为自己天生雄壮,力气大,拿起高尔夫毫不费力的朝着萧锦樘的头砸去。

“萧锦樘!”

“哐啷”一声,人和高尔夫球杆一起落地。

*

再次醒来的时候眼前的模糊的人影逐渐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