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忘风在心里叹了口气,把人紧紧抱在了怀里。

……

夏知回了a市。

高颂寒送他回来的。

“哎呀,小少爷这是……”

住家阿姨惊讶的看着被送回来的夏知。

少年蜷缩在戚忘风怀里,裹着一层绒毯,脸也朝着男人的胸口,一丝皮肉都没露出来。

高颂寒把车停好,下来,拿了沓钱递给住家阿姨,“阿姨先回家吧,只只这边我来照顾就好。”

阿姨拿了钱,喜不自胜,连连点头,“哦哦好。”

等人走了,戚忘风看了一眼,说,“这阿姨怎么那么不靠谱。”

高颂寒淡淡说:“贺澜生帮忙找的人。”

顿了顿,又说:“没什么不好。”

因为最近单子的事儿,夏知的父母都去了厂子,家里没人。

戚忘风轻车熟路的打开了夏知的房间,把昏迷不醒的人放在了床上。

绒毯一打开,就露出了里面裹着的人,少年的t恤皱巴巴的,好像是被人临时套上去的,胸口凸起两块,露出来的皮肤都是深而密密的吻痕,骨感分明的锁骨被啃咬得相当用力,嘴唇很红很艳,像涂了一层浸水的脂膏。喉结处也有两个深深的牙印。

裤子那一块被滑腻的液体浸的湿透,戚忘风给他脱下来。分开他的腿,两瓣丰盈饱满雪白的臀肉还吊着潮湿的痕迹,里面更是被肏惨了,娇润且嫩的穴被捅得烂红,即便回来之前洗过了一遍,但因为射得太深了,路上又缓缓滑出来,如今湿漉漉的吞吐着乳白。

戚忘风喉结滚动一下,骂了一句该死。

他又硬了。

也就在这时,他看到了床头的小熊。

他闭了闭眼。……

阿姨拿了钱,给贺澜生打电话。

“回来了?”

“嗯回来了……三个人。少爷?……少爷状态好像不太好。”

……

夏知醒来的时候,是在自己家里。

身上已经被洗干净了。他模模糊糊还是有记忆的。

在酒店后来洗了一次,回来,又洗了一次,那两个人已经走了。

“……”

夏知窝在温暖的床铺里,呆呆望着枕头边的小熊,他记得……哦,他记得这个小熊。

高二暑假时候宴无微从美国回来了,带他去新疆滑雪,当时他在雪道上得意忘形,结果弯道一不留神摔了一跤,摔到了腰,疼得简直要了命,宴无微便背他回来。

他一开始在宴无微背上还咬牙强撑着说没事儿,一点也不疼。不叫宴无微背着实际上超级疼,巨他妈疼,他疼得简直要死了。但他非得装模作样打肿脸充胖子。宴无微一摸他骨头,啧啧摇了摇头,然后叫他看他的眼睛。

……

那段记忆有点模糊了。夏知不大能想起来。

总之再清醒过来,就是远处憧憧的树影,一望无际的雪地,寒风呼啸着卷起大雪,他伏在宴无微的背上。

宴无微背着他来到了最近的诊疗室,给他倒了热水。

其实摔倒的那一瞬一点也不疼。所以夏知没哭。

疼得是后面要站起来的时候,骨头错位,那酣畅淋漓直击灵魂的醍醐灌顶滋味,真是令人永生难忘。

但那个时候夏知也没哭。

宴无微给他倒热水,然后摘了他的手套,让他捂着。

夏知捧着热水,袅袅的白雾和蒸汽朦胧里,他哭了。

“好疼。”他对宴无微说:“腰好疼,好难受。”

宴无微摸摸他的脸,哄他,“不疼哦。”

又说,“明天就不疼了。”

高颂寒连夜赶到了新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