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阴影条件反射般汹涌到了心头,这让他额头渗出了冷汗,又开始了惶惶不安,空气中透骨香里的恐惧像四溅的血,散射着铺陈开来。
“放这张纸钱的,确不应当是过年的新衣。”顾斯闲掸了掸衣袖,笑着说,“是我考虑不周了。”
“那便不做新衣了……这些年小知了一直在这,与我无名无分,说来倒也不好。”
“等来年开春,便这样做一套嫁衣吧。”
顾斯闲温润地问他:“好不好?”
不好,不好……不好!!不好不好不好不好不好不好不好!不要!!不好!不要!!不要!!疯子!!疯子
夏知听见自己的内心的小人在歇斯底里。
但他对着男人的脸。
那张俊美温润的脸,在火光下摇曳不定,这让他看起来,时晴时阴,时善时恶,时人时鬼。
夏知嘴唇蠕动了几下,就听见自己颤抖地,带着哭腔地声音,说:“好,好……”
好……好……只要别……别把我……关到……那里去……
怎样,怎样都好……怎么样……都好……
求求你,求求你……
……
他果然……是个软弱的人。好软弱啊,除了屈服,什么都做不到。
于是顾斯闲过来温柔地抱住了他,亲吻他的唇,求婚请求得到了满足,自然抚平了压祟钱的怨气,便也真的平和了许多,对着吓得瑟瑟发抖的爱人,便又生温柔爱怜之意:“我请了老师,明天过来,教你以前在a大剩下的功课。”
“……”
……
先去盒马买个奥尔良烧鸡,二更晚上写
ps:这里如果只只不烧衣服,or顾斯闲没一时兴起藏压祟钱,只只就不会die。也就是正文走向。火烧新衣为【突发事件】,只为if重生线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