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夏知点点头,过会儿还是困惑:“那爱森优是什么。”
小胖子冥思苦想一会儿,忽而恍然大悟,一锤手说:"是火葬场吧!"
“原来是这样!”夏知也醍醐灌顶:“难怪大人们,这么生气!”
两人面面相觑后,又垂头丧气起来。
“家长怎么办呀。”小胖难过地说,"我妈真的会把我打进爱森优的。"
刚从数学老师那里拿了作业本的张意书茫然:“爱森有是什么。”
夏知认真解释:"是火葬场。"
张意书瞳孔地震:“……那也太严重了!不至于吧!”
夏知:“但是我们上回,把人家打进去了。家长在办公室里,老师要叫家长……”
张意书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张意书看看小胖,又看看夏知,忽而凑近两人,小声说:“跟我过来。”
三个小萝卜头凑到榕树下,张意书靠着夏知说:“上回,给你钱的那个哥哥,你还跟他有联系吗。”
夏知茫然:“没有了呀……”
“你得跟他有联系呀。”
夏知:“为什么?”
张意书急了,他说:“那一百块的谣言还没澄清呢,而且……”
张意书低声说:“这次请家长,你真打算让你妈来啊。”
夏知想到家里的鸡毛掸子,立刻把脑袋摇成了拨浪鼓。
张意书开始指点迷津:“你可以请那个大哥哥来。”
夏知:“那小胖呢。”
张意书闭了闭眼,显然绞尽脑汁,也爱莫能助了。
*
其实夏知倒是不发愁怎么找那个大哥哥。
上回在医院,那个大哥哥走的时候,给他留了电话号码,还有地址。
……
顾宅,剑道场。
顾斯闲把手里的木刀刀尖搭在地上,用毛巾随意擦了擦汗。
他穿着白色的简单和服,束着腰,露着大片肌肉分明的胸膛,日常的练习结束了,他简单摘下了额发的束带,把木刀一起放到了一边服侍的仆人手上。
他现在正是年轻,精力无处安放,基于上辈子的经验,家业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压力太大的事。
爱人虽然派人仔细看顾,到底太过年幼,时时放不下心,但关心太多,又怕遏制不住夺人的贪念,重蹈了上辈子的覆辙。
实际上他时常会思考,把人带到顾宅来看顾似乎也没什么不好,夏知如今正是年幼,三观稚嫩如同白纸一张,谆谆诱导下,以后未必不能水到渠成……更何况高颂寒既然已经重生,那几个人定然也不会远。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的道理谁都明白……
“……”
这个想法太过诱人,诱人到令顾斯闲寤寐思服,不知不觉心里已经有了好几套神不知鬼不觉的阴诡方案……
但再一闪念,又是少年消瘦,沉默流泪的小脸,接着就是绵绵不绝的春夜雨,都说春雨贵如油,顾斯闲却觉得它们像流不完的泪,下不完的血,徒然惹人哀伤,却又毫无办法。
“……”
想多了,便有些心烦,只好捡起少年时的爱好,开始练刀,定定心神了。
他披着浴巾从浴室出来,漆黑的头发滴着水,他随意的擦了擦。
阿钱在旁边汇报着大小事务,他漫不经心的听着,如今家族势态良好,公司发展稳定,有些高新技术产业的新投资也欣欣向荣,是以现在阿钱说的都是些琐事。
但也有些不大听话的玩意儿,不过人这种欲望生物,想处理掉,倒也不用刀刀见血,这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