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个少年校服穿得松松垮垮,其中一个还在抽烟。

小胖一个一年级的小孩被围在中间,实在是弱小无助又可怜。

其中一个少年蹲下来,掐小胖的脸,痞里痞气说:“没偷钱?那哥哥们的钱怎么少了呀?”

“我,我怎么知道呀……”小胖被揪疼了,不停地擦眼泪,他抽抽噎噎说:“我不知道,呜呜呜……”

“你说不知道就不知道?”另一个轻哼了一声,踢了踢小胖子的腿,小胖子一下就跪下来了,“明天拿零花钱过来在这等着。”

“我前几天,已经跟妈妈要钱给你们了,呜呜呜……”

那少年似乎是这三个人的头头,嗤笑一声,刚想说什么,忽而从暗处窜出来一道影子

少年倏然惨叫了一声:“卧槽!!什么玩意儿!!”

几个人定睛一看,只见那少年胳膊上死死缠着一个红色的球啊,不是球,是穿着红色小羽绒服的小孩,小孩脸看不清楚,偏偏一口牙又尖又利,死死咬着少年的胳膊,看着简直使出了吃奶的劲儿,要把人肉都要咬下来了。

小胖呆在了原地。

另外两个少年呆了两秒反应过来了,立刻开始从惨叫的老大身上撕扯这团红球,偏偏这红球可谓是百折不挠,手脚并用,又抓又咬,死死缠着少年,好不容易空出了嘴,夏知瞪着还在发呆的小胖:“李凯峰,跑呀!!”

小胖回过神来,连滚带爬就跑了,跑了几步又停下来,跺跺脚,又扭头往回跑,一边跑一边啊啊啊啊的试图抄起路边的砖头,结果太大了抄不动,又转而扒啦了个小石头,重振旗鼓,摆出炸碉堡的架势:“啊啊啊啊我跟你们拼啦”

一石子砸过去,砰得砸夏知额头上了。

收垃圾的宴娇妻(两眼一黑:啊老公

第19章

第19章

那几个少年一看小孩额头上流了血,都愣住了,回过神来立刻把小孩甩下来就跑了。

小胖人都傻了。

夏知先把小胖哄回了家,愣是没掉眼泪要说疼吗?

那当然疼。

但是大哥是不能在小弟面前喊疼的。电视里都是这样演的。是以小孩非常有骨气的没在小胖面前哭。

但自己一回到家就捂着额头嗷嗷疼得一边哭一边打滚。

要说宋时烟也是无妄之灾,好好的班上着,一回家就看见自家儿子额头上破了个血窟窿,差点没当场厥过去,“只只??!”

夏知被夏母送到了家附近的刘氏诊所。

诊所大夫姓刘,医术还行,治个小感冒小创小伤什么的都没什么问题,平时附近小孩大人有个头疼脑热都往这里来,挂个吊水打个屁股针的。

刘大夫给夏知清理了创口好在小胖看着胖,但挨不住好吃懒做,一年级的小孩也没那个掷铅球扔飞饼的大力气,再加上扔的还是小石头,看着血呼啦啦的流,实际清理过后也是个小创口,没伤着骨头,不必大动干戈。

刘大夫这话一说,宋时烟的心才放下了大半,但看着粉雕玉琢的一小孩额头上缠着个厚纱布,那心情也实在美好不起来,看着看着,想着儿子4分的试卷,难免又横生忧愁:“这没砸坏脑子吧?本来就不大会算数……”

夏知对于亲妈的隐忧一无所知,小短腿搭在病床边晃来晃去:“妈妈,想吃泡椒鸡爪。”

宋时烟一看儿子这样就来气,脑袋磕成这样怎么还好意思吃鸡爪子,她板着脸:“你头谁砸的?”

夏知当然不能出卖小胖,小声说:“走路,没看前面,磕,磕电线杆上,了。”

宋时烟瞪他:“撒谎。”

夏知见瞒不过去,就抱着宋时烟的胳膊摇晃着撒娇:“妈,妈,想吃泡椒鸡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