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乎窒息地缺氧反复下,夏知很快瘫软在了戚忘风怀里,被他几步带上了电梯。

“放开我……放开我……”

戚忘风顿了顿,把他放下来。

电梯封闭着,他也没处跑。

戚忘风说:“你想起来了是吧。”

夏知嘴唇被亲得红肿,喉结滚动了两下。

戚忘风想起高颂寒的话,压下心中起伏的心绪。

他心里有一种浓重的茫然和哀伤,却不知如何言语。

他觉得上辈子,夏知应当是恨他的。

……恨当然是好的。但戚忘风知道,现实是更让他窒息的另一种可能。

不是恨,是从未想起。

戚忘风沉沉望着夏知半晌,看得夏知偏开头,不敢与他对视。

戚忘风忽而挑眉一笑,掐掐他的脸,又亲了一口:“老婆的嘴还是那么香。”

夏知瞳孔缩小:“……”

“带你来的时候我就硬了。”戚忘风说,“觉得你年纪太小,怕给你肏坏了。”“你怎么还想跑呢。”戚忘风说:“给老公亲几口,这事儿就算了。”

回答他的是夏知用力扇过来的,响亮的一巴掌。

“滚!!”

少年胸脯起伏,满脸是泪。

戚忘风在心里叹了口气,把人紧紧抱在了怀里。

……

夏知回了a市。

高颂寒送他回来的。

“哎呀,小少爷这是……”

住家阿姨惊讶的看着被送回来的夏知。

少年蜷缩在戚忘风怀里,裹着一层绒毯,脸也朝着男人的胸口,一丝皮肉都没露出来。

高颂寒把车停好,下来,拿了沓钱递给住家阿姨,“阿姨先回家吧,只只这边我来照顾就好。”

阿姨拿了钱,喜不自胜,连连点头,“哦哦好。”

等人走了,戚忘风看了一眼,说,“这阿姨怎么那么不靠谱。”

高颂寒淡淡说:“贺澜生帮忙找的人。”

顿了顿,又说:“没什么不好。”

因为最近单子的事儿,夏知的父母都去了厂子,家里没人。

戚忘风轻车熟路的打开了夏知的房间,把昏迷不醒的人放在了床上。

绒毯一打开,就露出了里面裹着的人,少年的t恤皱巴巴的,好像是被人临时套上去的,胸口凸起两块,露出来的皮肤都是深而密密的吻痕,骨感分明的锁骨被啃咬得相当用力,嘴唇很红很艳,像涂了一层浸水的脂膏。喉结处也有两个深深的牙印。

裤子那一块被滑腻的液体浸的湿透,戚忘风给他脱下来。分开他的腿,两瓣丰盈饱满雪白的臀肉还吊着潮湿的痕迹,里面更是被肏惨了,娇润且嫩的穴被捅得烂红,即便回来之前洗过了一遍,但因为射得太深了,路上又缓缓滑出来,如今湿漉漉的吞吐着乳白。

戚忘风喉结滚动一下,骂了一句该死。

他又硬了。

也就在这时,他看到了床头的小熊。

他闭了闭眼。……

阿姨拿了钱,给贺澜生打电话。

“回来了?”

“嗯回来了……三个人。少爷?……少爷状态好像不太好。”

……

夏知醒来的时候,是在自己家里。

身上已经被洗干净了。他模模糊糊还是有记忆的。

在酒店后来洗了一次,回来,又洗了一次,那两个人已经走了。

“……”

夏知窝在温暖的床铺里,呆呆望着枕头边的小熊,他记得……哦,他记得这个小熊。

高二暑假时候宴无微从美国回来了,带他去新疆滑雪,当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