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说一边紧张地觑着高颂寒,男人没动,只冷冷地瞧着他。
怕高颂寒不信,夏知连忙说:“我今天吃了整整两个冰淇淋……!嘶,哎呦,疼死我了……”
高颂寒见他额头有汗,脸颊通红,难受得不似作假,半晌松开了在他危险地带的手,说:“都说不让你吃了。”
把人打横抱起来,放到床上,转身拨了个电话。
夏知听着好像是给他叫医生,隐约听见什么冰淇淋。嗯。之类。
果然打完电话,高颂寒说:“你等一会儿,医生过会就来了。”
他这样说着,放下手机坐在床边,先摸摸他的额头,再搓搓手,才把搓热的掌心贴在他的肚子上,熨帖的热度贴上来缓缓揉,暖洋洋的。
说起冰淇淋跟肚子疼,那还有一段不得不提的渊源。
贺澜生一成年就学了驾照,高二夏知跟贺澜生翻墙出去玩,迫不及待开着豪车在a市带着夏知到处装逼不算,觉得a市来来回回也就那样,干脆带夏知去了澳门赌场。
他俩也不赌博,千万的豪车停在人家大门口,但就不进去。
夏知说想吃冰淇淋,贺澜生就给他买。
俩人一边吃,贺澜生搁那一边指指点点。
“哎这人我认识。”
“嘶,这人昨天输了五千万今天又来?有钱哦。”
“啧啧啧,这个人赚了不少嘛红光满面的。”
“哎呦,这不是你喜欢那小明星吗?”
本来贺澜生是闲得蛋疼带夏知出来看看热闹,哪里想有个输破了家底的直接从赌场大楼跳下来了,咣当摔贺澜生新买的车上,血溅三尺。
夏知当时正在吃草莓冰淇淋,鲜血淋漓和融化的草莓奶油混成一色,伴随着死人扭曲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