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夏知偏偏头,望着在炎日照耀下,院子里的枝繁叶茂,结了青桃,叶子泛着薄光的桃花树,他语气听着缓和许多,对顾斯闲问的重点却避而不答,“姥姥还在家里等我,我……该回去了。”

蝉鸣嗡嗡作响,顾斯闲不紧不慢道:“急什么。”“你父亲不是叫你送了凉酒来。”

衣衫逶迤的声音窸窸窣窣,夏知听见他温雅道:“天这么热,暑气不小,你也成年了,不若一起喝点凉酒,下下火气。”

夏知听见自己内心的小人在尖叫,声嘶力竭地说不要。但他只听见那句

“你父亲不是叫你送了凉酒来。”

“……”

这仿佛只是无心之言,又似乎一种若有似无的提点,振聋发聩地落在夏知耳朵里,让他大脑嗡嗡,到四肢战栗,心脏冻结出一片冷冰。

于是少年恍恍惚惚地想起,哦,对了,这辈子,他家的生意……是和顾家绑在一起的。

他不必喝什么凉酒解暑。

因为身心,早在想明白的那一刻就凉透了。

顾斯闲恍若不知道他的心思,握住了他冰冷的手,把他从门槛前不紧不慢地牵回了桌案前。修长白皙的手拈起骨瓷杯,倒了一盏酒,递到他唇边,俯首贴耳道,“每年暑时,你父亲总爱让你送酒来。”

酒液一点一点的润泽少年的唇,从唇缝徐徐渗入齿关,凉酒不算辛辣,有着谷物独有的甘香,顾斯闲在他耳边,含笑呢喃:“岳父家的酒,我很爱喝。”

凉意眨眼间,从喉头渗入百骸。

没等他惶恐发作,一杯酒已经被顾斯闲仔仔细细地喂下去。这些年他被这虚情假意的五个哥哥管教得很严,不像上辈子总是逃课打架,不抽烟但喝酒,这辈子的身体第一次接触酒精,眨眼就上了头,他猛得站起来,却只觉晕头转向,腿一软,又跌到了顾斯闲怀里。

他的手腕又被握住,顾斯闲坐在他旁边,修长的手指把玩着骨瓷杯,又倒了杯酒,温声下令:“张嘴。”

前世的阴影令夏知从骨子里无法拒绝顾斯闲的命令,四肢一个战栗,微微张开了嘴巴。

顾斯闲眯着眼微微笑,杯中酒一饮而尽,骨节分明的手掌扣紧了少年的后脑,低头吻了下去。

“唔……唔!”

嫣红的唇瓣被酒液浸湿浸透浸软,男人的舌头撬开了少年欲图紧闭的齿关,滑过他浸着凉酒香气的口壁,把酒液送到喉头,逼迫他来回吞咽,再重重地舔来咬去,肆意兴风作浪。

少年被迫吞了酒,整张雪白的脸蛋都泛起了醉人的绯色,在他怀里想要扭头逃避,后脑处的手掌却格外用力,只无助地蹬着腿,红红的眼尾溢出了生理性的眼泪。

他的衣服在挣扎中乱了,黑t鼓起了手掌的变化的形状,身体也被人侵犯,热烫的手掌抚摸着他柔韧光滑的肌肤,掐住了那一点要害。

少年一个激灵。胸前最敏感的地方被成年男性的陌生手指娴熟地挤压,掐弄,没两下就玩得他哭叫出了声,顾斯闲大发慈悲般松了手,又拍了两下,有些可惜,虽然时日已久,但他还记得,上一世少年双乳像两只伏翅的漂亮小白鸽,抓揉几下,随意弄起来,身体敏感的少年没一会儿就会哭着把漂亮的双乳送给男人们亲吮,湿漉漉的汁液勾着亮晶晶的银丝,蜿蜒到沾了白液的肚脐,带着红痕指印漂亮的摇晃,两只小鸽子虽然不盈一握 ,但圆润有泽,涎液浸透了似的,一闪一闪的漂亮。

他被亲得直喘,小腿绷直了,缠着红绳的脚踝一直在摇晃,铃声忽轻忽重,忽高忽低。

他家里酿得凉酒向来后劲不小,又被顾斯闲又掐又吻又揉,白嫩的身体泛起红粉,酒意彻底上头,晕头转向地被顾斯闲抱起来,听得耳边风声渐渐,他被人放在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