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船已不复存在,但历史长河里有人拾起只言片语,还是会感慨一声,c国人真是顽强。

贺澜生的爱,真是顽强。

贺澜生想告诉夏知,船可以腐朽,也可以被风浪击碎。但精神与爱会亘古长存。

执念令本应脱胎换骨的忒休斯之船,重蹈覆辙,永复当初。

为了让一切更加顺利,贺澜生允许了夏知去横店,参与这部电影的制作。

一切计划的都非常完美。

除了那一天,夏知被贺澜生发现,在那个新晋男明星的床上,那个男人抱着夏知,漂亮少年衣服脱了一半。

他们应当是做了一桩不为人知至少不为贺澜生所知的小交易。

毕竟少年貌美,又身怀诱人的透骨香。虽然带出门都会吃药,但只要夏知愿意,他可以轻轻划破手指,再将血混进水里。香味遇水发浓,那一刹那的味道足以让所有拥有理智的人为他顷刻疯癫。

短暂的控制他人,达成目的,逃出生天,对夏知而言是轻而易举的。只要他能保证,他之后不会被发疯的男人抓到。

夏知等待这个机会等了太久了。

贺澜生明面上嘻嘻哈哈说爱他,叫他宝宝,很疼爱他,但实际上那座私宅铜墙铁壁,ai电子狗活泼温柔,又会在必要的时候冷酷无情,处处都需要指纹解锁,面部识别,贺澜生给了他禁令之下的所有权限,而禁令只有一条

没有老公的命令,宝宝不许出门。

他用尽了办法,竟真的走不出半步!

贺澜生也不是要闷着他,他总有一堆富二代狐朋狗友,没事儿就呼朋唤友过来,在私宅玩,热热闹闹,贺澜生会大大方方的介绍他,说他是男朋友,私宅灯火一夜能亮到天明,所有人都笑嘻嘻喊他嫂子。他不爱听。但时间久了,嘘寒问暖,掏心掏肺,贺澜生也不管他交友,于是他好似也能偷偷地交到几个真心朋友。

他是这么想的。他觉得是了。便小心地对朋友讲些……带我出去之类……天真的话。他其实知道希望不大,只是很不甘心。又或者他只是在埋怨,就好像人被砍了手指后会说好疼啊,怎么办,救救我。实际上他也知道,手指断透了,医生来了可能都救不了,何况旁人。但他就是要说几句,不知道说给别人听,还是说给自己听。又或者,只是忍不住了,非要说几句,心里才舒服。

然后到了床上,一直不管他的贺澜生便亲着他,一字不漏地把他跟别人说过的天真话,复述给他听。

“知道他们偷偷说宝宝什么吗。”贺澜生玩着夏知的手指,漫不经心说:“说你傻。”

又笑,亲亲夏知嘴角:“老公给你出气。”

那一夜灯火通明,夏知却只觉得寒冷入骨。

后来夏知再没见过他那几个“真心朋友”。

从那之后贺澜生再带人来“热闹热闹”,他也不觉得热闹了,只觉得此处怎的净是与他无关的人声鼎沸,吵闹喧嚣。

贺澜生朋友多,也爱玩点小游戏,夏知就在他怀里,依偎着,像个合格的,乖巧的情人。

“嫂子这么漂亮,怎么不带出去啊。”有人笑问。

贺澜生也笑答:“长着腿,怕跑。”

“哎呦,贺总还不自信呐!?”

贺澜生笑起来:“就你话多。”

说罢了,手摸进夏知腰腹一揽,人就落到怀里,往上到嫩红的尖尖,偏头暧昧说,“不是我不自信,是宝宝漂亮。不跑也怕被坏人偷偷带走。”

那手掌心热烫,指腹揉弄摩挲着乳尖,夏知逃不过,咬紧了下唇,闷声喘息,没一会儿就给玩出了泪,他听见旁边有人奉承说,“嫂子确实漂亮……”

他眼泪掉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