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颂寒用手指抚弄他汗湿的头发,淡漠说:“只只以后就这样子,做我一个人的小怪物吧。”

夏知听见怪物两个字,就要歇斯底里:“不!!不要……我不要当怪物……我不要当怪物!!”

高颂寒:“那好吧。”

夏知没想到高颂寒竟答应的如此轻易,一时怔住。

“我可以答应治好只只。”高颂寒微微笑,"可只只要用什么来换呢。"

夏知直愣愣地盯着他:“……”

“我不介意我们之间没有感情但现在,你很需要我。”

高颂寒垂下眼帘,说:“而我也需要你。"

“你需要……需要我……?”

“嗯。”高颂寒说:"只只,我想有个家。”

夏知正发着怔,就又被高颂寒拥进了怀里,下面那敏感稚嫩的小花儿就又被手指深深侵入了,他泪水又汹涌而出,在高颂寒的手指上扭着屁股想要逃开这恐怖的刺激,可是毫无用处……

高颂寒的深入的手指忽而一顿,他好像摸到了什么,于是他又伸进去了一根手指。

那小小的一道缝隙被三根手指生生撑开,边缘都泛着近乎要撕裂的白。但高颂寒摸到那层膜。小小的,藏得不深。

“啊……疼……”

少年泪流满面。

高颂寒便收了手,安抚地吻吻他,叹道:“只只好嫩。”

过会又哄道:“只只想要master帮忙,就要乖乖听话。”

“不然,就要给master当一辈子不男不女的小怪物。”

“不……不要当……小怪物……master,救我,救救我……”

可怜泥足深陷的孩子,再次虔诚地错信了神明。

……

但一时的温柔,并不意味着高颂寒会放过他。嫩就一天天的揉弄,抚捏,一天不行就两天,两天不行就一周,操弄后穴花腔的时候,前面也戴着小小的,涂着药的假玉势,一日比一日粗,细细调养作弄,直到那嫩小的地方被调教拓开,能容纳三根手指。再接着,柔嫩多汁的妻子,就要敞开羞涩嫩小的前穴,承受服侍丈夫忍耐多日的欲望了。

毕竟这几天高颂寒操他是操他,但不会射。

少年本来就多汁敏感,浑身欲香,被玩小穴的时候就不停的高潮,小花瓣被揉得又红又肿,此时更是被男人的阳具吻住,粗圆的龟头一点点的深陷进去,小穴吞得十分吃力,但还是裹含了进去。

夏知发着抖,张开腿,近乎讨好的,承受着男人一寸寸的深入。他指望着知道一切的高颂寒将他变回来,指望着自由,指望着像个正常人一样生活……可是男人太粗了,他忍耐了一会,就受不住了,他感觉下身要被撑裂开一样!

他疼得流了眼泪,叫道,“疼,疼,master我疼……”

他的指望虚无缥缈,又令他如此疼痛……可是没有这些指望,夏知也不知道自己要怎样才能继续活。

高颂寒安抚的吻他的胸口嫩红的茱萸,少年无助之下的亲近与撒娇终于令他恢复了些许温情,他说:“只只忍一忍。”

开苞当然会痛。

高颂寒也发觉了这样徐徐深入对夏知不过软刀子割肉,更加磨人痛苦,于是他吻住他的唇,下身猝然一挺!粗大沉甸甸的肉棍,挺着鸡蛋大小的龟头,坚定不移地,捅破了那一层膜。

少年倏然睁大了眼睛,他感觉下身有什么东西被捅裂了!他痛得发抖想叫,可口舌被高颂寒深深吻着,只能在男人腰间蹬着腿,承受这剧烈地开苞之痛。

鲜红的血染红了少年身下的雪白干净的床单。这代表他有了主。

“啊,哈……呜呜呜……”

夏知躺在床上,两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