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摔落下来!
夏知听到风声,茫然抬头,宴无微眼疾手快,把它随手拂到了一旁的架子上,他的动作干脆利索,行云如流水,像夜间潜行的猫,没有发出哪怕一点声音。
以至于夏知一抬眼,只看到了一道模糊的残影。
夏知刚想张口说什么,宴无微捂住了他的嘴,对他眨眨眼,唇角带着一线笑意,只让他不要出声。
体育器材室光线昏暗,从窗缝落下的光芒落在他眼角眉梢,竟是十足动人的美貌。
来的好像不止是一个人。
“怎么了张溢,今天怎么发那么大火?”“是啊。”
“我之前不是跟你们说我爸想盘郊外的那个电子厂吗?”
“哦哦,听说了,这个事儿,为了打通关窍,你爸不是还走了好多关系……”“是啊!”张溢气道,“本来那边都说好要把这个厂子给我家了!谁知道昨天不知道什么情况,那边居然把这厂子卖给了一对不知道打哪个山沟沟来的破落户!”
他恨极了,说着话,又恶狠狠踢了好几脚架子,“气死我了!”
“啊?谁家啊……”
“不知道是谁家。”张溢恨恨说:“别让我知道!”……
几个人都走了,宴无微才放开了夏知。
夏知茫然望着宴无微,“他们刚刚,在说什么呢?”
怀里的小孩头发都乱了,浓密睫毛下,大大的眼睛又黑又亮,就是拿了东西,白玉似的脸上沾了点灰。
宴无微用指腹把他脸上的灰擦干净,含笑说:“我也不懂呢。”“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