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努力……”

顾斯闲轻轻叹了口气,仿佛为顾梓竹差劲的悟性感到了十足的无奈。

他声音温柔的解释,“但你的能力,当顾家家主,还是差了些。”

“不过,我也不是很在意这些。”

顾斯闲说:“但不在意,不代表你真的可以……”

顾梓竹瞳孔微微一缩。

为了让顾斯闲满意,他已经得罪了太多的人,如果不想死,他就必须坐稳这个位置……

“但你只需要付出一点点的努力……这里的东西,都可以是你的。”

……

翌日。

少年的哭声很凄惨,软嫩的身体被锁链困住,又被强行撬开。

顾梓竹颤抖着亲吻他温热的嘴唇。

这个少年叫季怜春,只有十七岁,是个直男,有年轻的恋人。

他家里人遇到了难处,多少涉黑,所以来顾家求人。

……

烟雾缥缈,顾梓竹强行制住挣扎不止的,又因为药物不停发情的季怜春,抬起头,看到了半透明帘子后男人的影子。

绰约而挺拔的剪影拿着长长的烟枪,长发逶迤身后,他像个漠然的观众。

顾梓竹仿佛回到了昨日那个死气沉沉的黄昏。

他嗓音干涩问他的义父:“我要……做什么?”

“你要拥有他……”男人顿了顿,仿佛回忆起了什么,声音温柔,“然后,爱他。”

顾梓竹:“我……做不到……”

“我不管你是不是真的爱他。”他的义父轻轻笑了,“在我还活着的时候,你得爱他。”

“你要看住他,保护他……”

他顿了顿,嗓音倏然阴森起来,“他死了,你便要陪葬!”

顾梓竹是第一次听到一向戴着温和假面的义父,用这样凶狠阴森的口吻说话,一时间心脏震栗,大脑空白。

但很快,那声音缓和起来,甚至还带着些笑意:“……说笑的。”

“这是一场游戏……你要看住他,保护他……他死了,你就一无所有。”

顾梓竹:“我不明白……”

“连自己爱人都保护不了的废物,怎么能守得住顾氏的家业呢。”

顾梓竹被说服了,但他又很迟疑,“可是……他好像,不喜欢我。”

“你不需要他喜欢你。”

男人的声音低低的,仿佛有些喃喃:“最开始,你只是很……需要他。”

……

季怜春自然无法接受自己被一个男人强迫了,自然大闹。

但就像顾斯闲说的那样顾梓竹只是需要他。

季怜春被关到了顾宅。

碍于顾斯闲的要求,顾梓竹每天都会去“爱”季怜春。

一开始只是任务。

季怜春当然也没有办法接受这种事情,可是他的家人被顾梓竹捏在手里,他也是有求于人,便只能强行忍受。但是渐渐地,顾梓竹管得事情越来越多,要求他和女朋友分手,甚至开始主动带他出入正式场合……

……

最开始,只是很需要他。

后来……

开始爱他。

然后。

最后。

顾斯闲垂下眼睫,棋盘上,轻轻落下了一枚白子懂棋的必然惊叹,因为看起势,这必是一场掀起腥风血雨的惨烈杀局。

顾梓竹的想法,顾斯闲甚至不用猜,他一清二楚。

这个年纪的少年总有着傲气,他令顾梓竹强行去“爱”季怜春,这意味着季怜春会是顾梓竹第一位床上缠绵的情人,也会是一道不可正视又不得已继续撕扯的伤疤,是顾梓竹无能弱小的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