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买这个饮料干什么。”
戚忘风看着怀里已经结了账的两瓶椰子水,有一瓶他瓶盖都拧开了:“……”
夏知:“我不爱喝这个。”
戚忘风:“你上辈子不是挺喜欢的……”
转头去拿ad钙奶的夏知回头:“?”
跟着戚忘风从超市满载而归,午间大课间时间长,他们去了操场,路上戚忘风拿着零食,夏知左看看,右看看,有话想说的样子,却又一直没说。到那坐下了,戚忘风拿了ad钙奶,把吸管插进去,递给夏知,夏知接了,吸了几口,看看脚尖,好一会儿才问:“那阿姨好些了吗。”
戚忘风怔了一下,半晌,心里热乎乎的,他点点头,说:“好多了。”夏知二年级的那个冬天,他妈妈病情恶化了,差点没有撑过来,本来他坚持复健,身体已经比之前好了太多,结果为icu里生死不知的母亲夙夜难寐,好不容易康健一些的身体又悄悄垮了下来。
他便叫了夏知来。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叫他来。大抵是他来了,他便会好过一些。
夏知带了宴无微来,宴无微不阴不阳的说了他,他也没有介意。
那个时候已经不大有介意他人的心情了,只觉得世事飞雪,每一刻都是消融成流水的不复光阴。
而那个在一颗毛绒雪球前泣不成声的孩子,自然也被轻轻的藏在了流水的光阴下。
黑暗的长路,那湿透的绒球,仿佛一颗锚点,又似长夜启明的星辰。
戚忘风知道,还是不一样的。与上辈子,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