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万马的空城计,就指望着你被吓到,真退避三舍,那他便要前所未有的得意啦。瞧,你再厉害,不也被我打败了吗?”

“但说到底,也不过是一戳就破的皮气球,一吹既倒的纸老虎。也就仗着声势浩大,一旦被单个揪出来,就要千方百计的推脱责任,好似自己不再是那片雪花。”高秋岚似笑非笑,望着那两人,"你们说,是也不是?"

高秋岚这话里有话,说得对方头脸一阵青一阵白,只能低头呐呐称是。

高秋岚放下了茶盏,站起来,忽而冷声说:"颂颂,告诉他们,你叫什么。"

高颂寒望着那两个大人,说:“我叫,高颂寒。”

高秋岚走到两个人身前,“他既有名,高家有姓,与那路边无名无姓,就爱道人长短的野种,自然不同,是也不是?"

“……是……是……”

“啪!”

高秋岚一巴掌打到人脸上,说:“你既这样说,那再好不过。”

旁边女的尖叫起来:“你,你仗势欺人!”

随后那女的就被另一个人拽住了。

高秋岚:“那这两个既不是野种,想来有父有母,有家有势,是也不是?”

“是……”

“啪!”

高秋岚冷笑:“怎么不说你们有家有势,欺我孤儿寡母在先?”

*

寸头小孩被那一脚踹在胸口,肋骨跟裂开一样,剧烈的刺痛从胸口直接传达到神经末梢。

寸头痛得浑身发抖,只苍白着嘴唇不说话,下一刻,他就被夏知拽着领子拖起来。

他想挣扎,但是一挣扎胸口就疼得十分剧烈,夏知把他拖到了高颂寒跟前,松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