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母鸡摸了摸脸上的水渍,冲他笑笑:“有什么事吗?”

她的长发被打湿,脸上沾着水,细腻的像是剔透的玻璃,淋浴水将她身上的衣服打湿,显出姣好的曲线。

哪怕只是蹲着,脖颈与肩膀柔软的曲线都足够让人挪不开眼。

镜片下的浅眸蓦地晦暗如墨,徐南烨喉头微动,仍是斯文儒雅的模样,但轻佻的嘴角却不那么正儿八经。

“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