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闷了一周,问什么也不答,整个人魂不守舍,这不就是告白后遗症吗?”

这样的对话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

褚漾张嘴,复又放弃了解释:“算了。”

“然后你就变了个人,”舒沫絮絮叨叨的掰手指诉说,“刷夜也不刷了,连清吧都不去了,每个礼拜乖乖回家,狂欢活动也不参加,玩浪子回头吗?”

明明刚进校的时候,人缘最广,玩的最开的就是她褚漾。

长得漂亮又是院花,性格亲和又好相处,没人不想跟她认识,不过半年,微信的好友就加到了上限。

用她当时的话说,就是那十八年被家里管束着,现在好不容易读了大学,要把十八年的份儿通通玩回来。

见褚漾一直没说话,舒沫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不说顾清识,说点别的,你和徐师兄怎么样啦?还在联系吗?”舒沫想法来得快也去得快,转眼间就把注意力都放在了另一个人男人身上:“你们到底是露水情缘还是真有火花?要是你们真有可能,那你岂不是外交官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