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到了极点,平时再怎么冷嘲热讽终归只是耍耍嘴皮子,但偷东西真的是人品问题。

她对许哲生不出半点同情心来,而且她还因为刚刚许哲叫嚣着余老师偏心的事儿记着仇。

“你知道我们为了这个熬了几天夜吗?你偷走了板子,我们组一个多礼拜的心血全部白费,这么多的心血,你道个歉就能扯平了?做梦呢吧,”褚漾低头看他,嘴角讥讽,“我告诉你,这都是你活该。”

许哲面如死灰。

在场有几个人看不过去了,上前替他说情。

“算了吧,反正也没耽误你们比赛。”

“是啊,记档案这个也太惨了。”

“褚漾,算了吧啊。”

“他也知道自己错了,下次肯定不敢了。”

褚漾早预料到有人会心软,先发制人开口道:“如果你们是受害者,想要原谅他我管不着。但现在我和我的组员们是受害者,我们有权利原谅,但我们不原谅也是天经地义,他事儿也做了,伤害也已经造成了,我不想讲什么以德报怨,无论他以后有多惨,那都是他自己造成的,跟我们这几个受害者无关。”

她说完这句话,在场再没有人替许哲说话。

余老师刚刚因为被指责偏袒学生本来就心中有气,如今也是冷着脸不想再多言。

各组交完阶段性成果,余老师又嘱咐了些话,拿着东西走出了实验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