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一笑置之,要不就是当没听到,再要不就是直接身体力行,几乎不会跟她耍嘴皮子拖延时间。

徐南烨喝了点酒,衣着不似平常整齐,洁白的衬衫上能见到几处细小的皱痕,袖口挽起,露出紧实有力的手肘。

手腕处的银色手表遮住他分明的尺骨茎突,修长的手指轻轻搭在胳膊上,指尖粉白,修剪完美,白净而又骨感。

他的酒量褚漾是知道的,老变态现在绝对很清醒,他甚至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不过是单纯在逗她罢了。

褚漾抿唇,有些气闷,盯着他的手发呆。

修眉俊目的男人顺着她的目光瞥了眼自己,蓦地嘴角噙着轻佻的笑意,眸间流光溢彩,戏谑尽数被藏在镜片下。

徐南烨走过来,手插进裤兜刻意打断她的视线,又弯下身子,侧头低眸望进她的眼睛。

“漾漾,”他的嗓音像是酿了许久的醇酒,慢吞吞的出声蛊惑,“光是看就够了吗?”

褚漾回神,呼吸急促:“什么?”

他低笑,没戳穿她,直起腰径直往厕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