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他怎么可能伤的了我!”尤立还记得跟尤妙闹着脾气,见她一直关心的盯着他,呲牙咧嘴不自在的赶人,“去给席鸿之擦药去!”
见尤妙终于想起了他,席慕抿唇避开:“爷冲冲水就是。”
说着径自去了井边打水洗手,然后拿了怀中帕子的捂住了伤口。
尤妙虽跟他到了井边,但目光却时不时担忧的往尤立那儿瞟,席慕目光冷凝,觉得手上的帕子刺眼,干脆也不捂着手了,直接扔在了地上。
“怎么了?”尤妙见状,把帕子捡了起来。
触到上面的花纹愣了愣,要是没看错这应该是之前她做给尤锦,让他去兜售的帕子。
“太糙了扎手。”席慕眉宇不耐地道。
尤妙做的那些汗巾都叫他买了,他女人做的东西那配别人用,而且买回来他也不是压箱底,而是把自己平时用的汗巾都给替换了。
只是他不嫌弃这些粗糙的布料,日日使用着,但尤妙却到如今看着帕子才满脸疑问。
这就是他觉得全心全意扑在他身上的女人,席慕怒极反笑,嘴角戏谑地勾起:“爷的妙妙真是乖巧可人。”
“爷不气了?”听到席慕的夸奖,疑惑茫然地看着他。
一拳恍若打到了棉花上,席慕闭了闭眼:“爷有什么好气的。”
虽那么说,之后在尤家席慕就没什么话,吃完了酒楼送到的晌午饭,尤妙不想走还想配父母说说话,但尤富与周氏觉得席慕的情绪不对劲,便劝着他们早些回去。
席慕在闹脾气这事,有上一世的经验,尤妙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因为看的出来,也觉得哄好不难,所以她才放着没关,但见父母一直劝着他们早些回去,尤妙只能不舍辞别。
等到上了马车,尤妙掀开帘子直到看不见父母的身影,才放下了帘子。
席慕坐在马车的另一头,比起来时候的跟尤妙的粘腻,现在两人就像是划了明确的界限,仿佛只是同程一辆马车的陌生人。
要是真是陌生人就好了,按着席慕的脾气若是真厌恶了,估计就直接把她扔在尤家不管。
尤妙心中可惜地叹了口气,调整好脸上的表情,移了移位置,去握席慕搁在毯子上的手。
席慕的手就像是长眼睛了一样,尤妙还未靠近,他的手就侧到了另一旁。
“爷明明说不气。”尤妙有些委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