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被赶走,但白子越却不慌不忙,像是浑然没明白席慕的意思,慢悠悠的收拾东西。
白子越是伯府亲戚,又是个官,席家下人也不敢催他。
也就是这个不慌不忙,恰好让他看到了两人相抱的这一幕。
离得远白子越听不到两人的声音,就见席慕挑着眉,嘴角戏谑地勾起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让白子越留意的是席慕搂着尤妙一脸心满意足的模样,看着还真碍眼,席慕这样的人,只能外表风光内心苦闷,他凭什么能心满意足。
白子越看的不爽快,隔天尤妙就收了一封信。
由一个没跟尤妙打过交道的粗使丫头,趁着她独自一人的时候偷偷摸摸的交给了她。
信封右下角写了个小小的“妙”字,尤妙是认识白子越笔迹的,所以连拆开都没拆开就直接交给了席慕。
席慕还以为尤妙终于想通了,给他写了封情书玩情趣撩他,目光触到信封上的字,脸色便是一黑。
近乎暴躁的撕开了信封,一目十行,越看脸色越臭。
尤妙一脸无辜:“丫头给我的,我不晓得是什么,干脆给爷看了。”
“哼。”
“里面写的是什么,爷看的那么生气?”尤妙凑头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