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封龙幽幽叹气,忽然语气一变,「但为了我心爱的徒儿,这三十四次,一次也不能少。」
白少情的微笑,立即僵在脸上。
掀开被子,露出下面赤裸的下身,白皙的大腿又被迫分开。昨日溶出的血水已被清理干净,花容月貌露的独特香味,从菊花入口隐隐透出来。封龙伸指微微探入,粉红的嫩肉还未长好,一碰之下,立即被指甲戳出血来。
少情疼得一震,狠狠咬牙,「将来你落到我手中,一定也要受这三十四次活罪。」
「为何不是以十报一?」封龙毫不在意,淡淡反问。转瞬细长瓶颈又插入细长狭道,再将那身子往上稍抬,让药液全数流入体内。
「呜……」
仍带血的新肌碰上这极为霸道的液体,顿时又是一片血肉模糊。
苍白的脸开始扭曲,看不出一点原有的俊美轮廓。额头上,黄豆大的汗珠渗出,滚落在丝绸枕巾上。
细长的颈项紧紧贴着枕头,绝望地粗重喘气。
花容月貌露的折磨,使白少情在极短的时间内瘦了一圈。颀长的身子,比平日更加单薄。这些日子来,他粒米未沾,只进点味道不佳的汤药,即使没有受伤,也早饿得手脚发软。
每日不停的痛楚,却一天比一天加剧。
「呜……」连日来的遭遇,再倔强的人也会意志涣散。咬着唇,白少情想拔去插在下身的玛瑙瓶,颤抖的手却被另一只充满力量的大手轻轻握住。
「徒劳无功的事,你不是从来不做吗?」
被眩晕的痛楚逼得半闭的星眸闪过恨意,瞬间又被无助淹没。颤抖的不止是修长白皙的手,还有无力再与折磨对抗的身体。
出道几年,会这么狠心折磨他的人,他还是第一次碰到。
崆峒派的李维天,表面上是目不斜视的正人君子,暗地里那副急色模样却真令人不屑。白少情稍施伎俩,只花了两天,就从他身上学会了崆峒九拳。第三天,李维天死在他的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