厢,她径直上了二楼。
陈灼见到喻默进来,立即站起为她拉开坐凳。喻默对他笑了笑:“谢谢。”她刚坐下来,一股热气打在耳边,刺得她浑身有些痒。
见她没拦着,陈灼凑得更近些,啄了一口喻默的耳朵,一路向下,从耳后亲到肩膀。
“宝贝,我好想你。”
喻默今天穿了一条水粉色长裙,外面套着一件短款的羊绒开衫。她本来皮肤就白,浅色系的衣服衬得她整个人软乎乎的。
陈灼垂眼往下看,他这个角度刚好能看见若有若现的沟壑。她身上好香,好软,想摸,想艹。
陈灼从后面环抱住她,一只手不闲着,沿着喻默的臀部往上游,指尖划过腰线,擦过肋骨,想要握住那一团白雪,有人制止了他。
喻默抓住他的手腕,与他烫得惊人的体温截然不同,抓住他那只手又冰又凉。陈灼稍从情欲中清醒一些,又听到喻默平静地说:“陈灼,我饿了,先吃饭。”
喻默钟爱三分熟的牛排,鲜嫩,带着原汁的血水,又能在鲜度里尝到丝丝腥甜。她切了一小块送进嘴里,牛肉擦过唇瓣,沾了些血珠在上面,如同沾血的小白莲,十分有画面冲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