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正常关系似乎又突然降回了正常的那个点,绘里醉酒后反倒像是正常了起来。
但是,很难说这不是一种诅咒,少了温暖的怀抱,她在半夜再次被噩梦入侵。
她被关在一个起锈的铁笼子里,双腿骨折,完全站不起来。她父亲就坐在过去的那个小房子里,一杯接一杯的喝酒,喝得烂醉,然后对笼子里的她露出了笑。
他拎着酒瓶,走到角落里抡起锤头向她走来,绘里怕极了,这时一个女人冲过来挡住了他,于是受到伤害的人变成了她的母亲。
绘里吓得抱住头紧紧惨叫,脸上和手上都溅满了血,在激烈的惨叫声中,她从指缝里看到一点外面的景象,暗红的血液淌了满地。
一片空洞后,被剜去双眼的母亲突然猛地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她冲她张开嘴,白牙已经被血染得绯红。
绘里尖叫起来,心悸感强烈到让人崩溃窒息,她喘不过气,直到身体被用力摇晃,她这才总算转醒。
房间里明亮的光线和充满血的阴暗房间完全不同,绘里看着这突然变陌生的一切,情绪好像突然变平静,可刚一动眉头,眼眶里的泪水就又冒了出来。
“绘里,只是做梦了,没事的,没事的。”
绪方奏的手掌搭在她的肩膀上,眼里尽是担忧,绘里听到声音的来源后,将目光挪了过去,突然就不受控制地哭了起来,她不知道是为何感到悲伤,好几次都哭到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