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不像是正常人的温度。 我挣扎着用手探了探他额上的温度,心顿时一惊,“你发烧了?” “死不了。”他并不当回事,反而冷笑,“或者干脆死了才好。” “你这个冷血的女人,我若是死了,你大概只会假惺惺的掉几滴眼泪,然后依旧欢欢喜喜的同你的支珩结婚。” 他烦躁的松开我,扯开了领带,“你走吧。” 我瞥了他一眼,转身刚想先去附近的医疗所拿些速效感冒药过来,却被他一把又拽进了怀里面。 “狠心的女人!”他咬牙切齿起来,对我十分的不满,“让你走,你还真的走了?”